仁波切那次去蒙古的時候還是色拉昧的堪布。後來再去是在1999年,那時,巴沽拉仁波切在蒙古建立了一所寺院,邀請仁波切去開光。當時仁波切是從臺灣去的,也就是921地震的時候,仁波切在蒙古,不在台灣。(編輯註:怙主果碩仁波切剛從蒙古國弘法返台,故對大眾講述與蒙古的法緣。)
那時候去的人很多,因為寺院裡面有很多佛像,佛像要裝藏、開光等。在那之後,來自蒙古的邀請很多,但是一直沒有辦法安排行程。上一次去還是1999年,中間一直沒有去過,現在時隔17年又去蒙古,而且這次待了很久,一共在蒙古度過了兩個月。仁波切本以為台灣的悶熱應該已經過去了,但是還是有一點熱。蒙古人的生活習慣跟藏人差不多,主要跟地理環境有關係。雖然它海拔沒有西藏那麼高,但也不低,冬天也很漫長。西藏的生活方式還是以遊牧為主,蒙古也是。
整個蒙古的佛教都是從西藏直接傳過去的,時間大概是在十二世紀到十三世紀的時候。蒙古的佛教以格魯派為主,歷史上只有薩迦和格魯。現在也有一些其它教派,如噶舉、寧瑪等,雖然不多,但是也有一些。他們所有的經咒都是用藏文來念誦,蒙古人的名字很多是藏文。現在外蒙古都在使用俄文字母,內蒙古還是在用傳統蒙古文。外蒙古和內蒙古比較,內蒙古的民族文化保留的比較完整,內蒙古的經濟也比較發達。
問:最近去看一位罹患癌症的師兄,他說他的身體痛起來的時候,連修法都沒辦法修了。他的問題是:他曾參加灌頂,承許每天要修法,他做化療的時候會很痛,觀想都無法集中,他(對違反接受密法的承許)有很大的壓力。
仁波切回答:我們知道在地獄裡面有很多痛苦,這種痛苦是我們的痛苦的千倍萬倍。我們說地獄的有情沒有機會修學佛法,這主要就是因為痛苦太深。餓鬼道也是這樣,有饑、渴等眾苦。因為種種痛苦,因此我們認為它們沒有機會修學佛法。人間也是一樣,如果身體非常的痛,也會變得沒有能力修學佛法。因此,在健康的時候,身體好的時候,要珍惜時間,好好地修。當然,病了之後沒有修,也不會有什麼罪過。
問:那位師兄說有時候痛到實在無法修法時,要怎麼觀想,或者說是念哪些簡單的咒?
仁波切回答:如同《上師供》所說,「復次至尊恩師具大悲,母變有情罪障痛苦等,無餘當下成熟於我身,凡我善根安樂施於彼,有情具足樂善求加持。」如果他之前有接受過菩提心的一些教導,那他可以去勝解:希望藉由這次生病,眾生的病痛,我來擔當、代受。這一類的菩提心的修法,這個時候就可以修,如果他有能力這樣觀想的話,利益會很大。
《上師供》還說「罪業果熟充滿情器間,不樂苦報遍空降若雨,視為窮盡惡業果報因,惡緣轉為助道求加持。」我們在這個輪回裡面,其實要面對很多的痛苦,就人生來講,困難痛苦是無法避免的,就如同天上下雨一樣,連續不斷。面對這種狀況,我們要相信存在前生,前生造了很多的業,我這一生就要受報。希望透過這一生受報,消除我過去生的很多業障。同樣,今生面對很多痛苦的時候,也可以思考來生:來生有可能在地獄道、餓鬼道,遭遇這樣那樣的苦,也希望今生讓這些惡業的果成熟,從而消業。最後一句是說願所有的違緣轉為順緣,啟請上師加持,也可以這樣來修。
問:如果平時很忙,應該怎樣修持八關齋戒?
仁波切回答:八關齋戒,我們一般講大乘長淨戒,在很多修法開始之前,就像藥師佛修法之前就有,因此就要看我們怎麼配合著去修。結合藥師佛法門修,或者配合淨土法門去修,都是可以的。如果無法每天受大乘長淨戒,則可每月初八、十五跟三十各受一次,這也是一個做法。另外,平常即使無法受戒,但也可以對八個學處銘記在心,然後去實踐這幾個學處,也是一個辦法。因為在很多的實修之前,我們已接受了像長淨戒之類的學處,在做後面功課的時候,功德可以增長廣大。另外,我們之前既已接受了學處,修行時會更加嚴謹,分別妄念也會大大減少。
問:初八,十五,三十是要依藏曆還是農曆?
仁波切回答:我們不能按照西曆,因為跟月亮沒有辦法結合,我們可以參考農曆或藏曆。但是更準確的還是藏曆,農曆常常需要補一天,因而每月十五或三十就會提前一天,或者延後一天,所以不是那麼嚴謹。有些人每天都接受大乘長淨戒,有些是正月初一到十五(神變月期間)受大乘長淨戒,另外也可在整個四月份(薩嘎達瓦)持大乘長淨戒,因此時間上是沒有限制的,有能力的話盡量去受即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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